一个人的自白散文

时间: 2024-04-07    阅读: 0 次    来源:倾诉文学
作者: 倾诉文学

今天是星期三,血透室不作床位安排,先到先挑床位,有空床位就可以先躺下等护士过来打针、上机。为了早上机早下机也就须要早去了。所以,吃饭时我就对桦说,待会我们12点12分出发!
12点多些,桦我出发了。搭了他的车到医院。
走进血透室,在门口就能闻到一股强烈的血腥味。只是自己已习惯了这里的这种气味。几次发琴来接我,她说她闻不住这种味,她都要跑到外面去等我。大部分上午段的病人还躺在床上等待透析机的报警,有几个已在下机。护士和护工们都在忙乎着。我换好鞋从走廊走到医护室,向王医生报告了体重后回转时,走廊上碰到组长,我随意问了句:“有空床位了吗?”“看到哪空你就可以先躺下了。”组长说。
“我这里已好了,就这张床吧!”18号床位已下机后在整理物品的病人对我说。我认识他,他家开麻将馆的,我就称他为“开麻将馆的。”我看这床上的被褥还没有换。我等护工换了新被褥后就在这张床上先躺下了。只是我的这台机自检时间好长,等了十几分钟才自检结束。所以,在护士给我打好了针后又等了几分钟的时间,上机时已下午1点了。
不知道什么原因,今天好困,在护士给我打好针等上机时上下眼皮就在打架;等上机后更是想睡。只是我还想观察一下今天血透室的情况,坚持着不让上眼皮往下掉。我看到斜对面12号床位躺下了一位也已有80多岁的老头,护工张红在问他拿钱帮忙代付治疗费。透析室病人除了住院部转过来的病人外都是作为门诊病人处理的,其治疗费用都由病人直接在急诊室窗口结算。但鉴于病人走动,所以,这治疗费统一由护工代收代付。每一时段来做血病人进了透析室,都要先把当天的治疗费统一交给护工。床上的老人艰难地在口袋里摸出一叠钱交给他的儿子,“光头小子”认真地帮忙一张一张地数钱,总的拿出了七张。这老头已来做过好多次数了,好像他是自费的,没有社保,做一次透析加配药得要600多元。“还有这些另钱,我还是放到你的皮夹里。”他儿子说。见到自己的父亲已在床上躺下,接着说:“你就躺好,我先走了,去上班了!”“大光头”没说什么,瞪着圆眼四周看看。
哦,这时我还看到了93岁老人在他女儿的撑扶下走进透析室,在5号床位边停下。护张红问他拿钱时,我听他女儿说,她父亲还在住院,这血透的钱是统一结算的,不须另行支付。老人是前天下午住进去的,前天中午我来时曾听到他的儿子要王医生开具住院单。
到这时,我实在挺不住了,两眼微微闭上,享受清梦去了。
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说:“这社会怎么越来越退步了,喝农药的人竟然也越来越多!”我睁开眼睛,看到护士小文就在我的床边给7号床的病人上机,是她一边忙着一边在说话。她在说着医院里的事。“刚才急诊室又接到了一个喝农药的,要我们透室安排台机器到急诊室去做。这些日子喝农药的已发生好几起了。”
五月份,某乡有一个年轻人,因新婚妻子离家出走还卷起了他的全部积蓄,一时想不开喝了农药,送医院抢救,还是透析室组长自己去帮忙做的血透。出于自己血透病人的一种敏感吧,对相关血透的事件和问题特别感到兴趣。我就问组长,怎么这喝农药的人也要做血透?她告诉我,喝了农药,正常的抢救是灌肠,但还有好多毒素已进入血液,通过血液透析能排出农药毒素。目前,一般的在大腿上做临时管道的手术们市人民医院还是能做的。
“这些人喝什么农药?是做着样子给别人看看的。”7号床位的男病人接在护士的后面这样说。“真的想死,要喝农药就干脆喝多一点,让医生救也救不了。”
“干脆躲起来喝呀!”我右边20床病人陈芳招也接了话。还是组长有点现代意识,她说:“现在的人容易冲动,一时想不开就寻死寻活的。”
这时我也禁不住了,说了一句较有诙谐的话:“是他们知道你们医院有血透机做血透能救他们命,所以,他们敢喝农药。”
护工张红则深为叹息地说:“唉,这些人为喝农药送这么多的钱给医院,这些钱还不如买东西吃哇!”
这么一折腾我的睡意也没了。看看时间还才下午1点45分。刚才眼睛闭了半个小时。
在我们聊着的时候,“头颅开刀的”又被推进了透析室了,就在我左边隔一床的6号床位。护士小文给这边7号床忙完又转身给新到6号床的“头颅开刀的”服务了。看来今天“头颅开刀的”气色又好多了,看他已能轻轻与人交流了。在休息间等候的病人“高血压”的老公进来看望自己老婆时,还特意走近6号床位,仔细看看床上躺着的“头颅开刀的”病人,老人家看了还较为满意地笑笑,但没说什么。那笑意我想就是说:“好,好多了!”“高血压”也是每星期要做三次透析,每次都是她老公陪着来的。看上去他也已有80多岁的年纪了。有一次,“高血压”就在我的邻床,我们曾交流了一会。她告诉我她儿子在省公安厅工作。但我没有看到她的儿女过来过一次。让我想起了透析室组长的话。那天,护士小文正在为我的透析机安装管道,组长从对面躺着的“高血压”床边走过来,要护士小文过去为“高血压”打针。她说:“老周这里让我来吧,那个难讲究的还是你去处理吧!”护士小文什么都没说,笑笑就过去了。“嗳,组长,”我则问组长。“她老是血压这么高的,为什么不住院医治一下?”我多次与她同时段做血透,看到护士量到她的血压时都要大呼小叫的,血压都在180以上,有时达到200以上。BdY倾诉文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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